到窗边,确认左右无人,将窗子关好了,才怀揣着一颗莫名忐忑又羞耻的心,在一方丝帕上抄了两行笔触清丽。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写完之后,兀自面色绯红,静静瞧了那两行墨迹许久。想着既然都厚着面皮写了,不送出去就浪费了心中这一番的挣扎。
可要怎么拿出手?径直塞给他么?
思虑浓时,房间门给人轻扣了扣,慕禾慌忙扫一眼桌上摆置的丝帕,面上热意更甚几分,将之往边上挪了挪,却到底没掩饰起来,应了句,“恩,进来。”
温珩迈步进来,声音温润,“在练字?”
慕禾有些紧张的迅速抬头扫他一眼,“恩,一时兴起,便练着玩的。”
“怎么将窗子关上了?”
慕禾哽了哽,“唔,是忘了打开。”
温珩笑着应了一句,“打开光线会好些。”见慕禾忙不迭点头,过去将窗子推开,顺道走到在书架抽了本书,在临近的小茶桌边坐下了。
温珩处理完事情回来后基本都会随着慕禾一起,要么皆呆在书房里看看书,要么携手出去散个步,既不过分热烈,也无多少痴缠,安宁相伴,却稳固的将她守着。
和好之后,他对于她几乎寸步不离的相守,还是彰显了其心底不欲人知的脆弱。
慕禾心中知晓,更心疼,偏偏莫名尴尬羞耻感横亘……
几番辗转,才僵着背脊唤了句,“温珩。”
“恩?”一声回应,似是愉悦的轻哼,他喜欢她唤他时的语调,不软不硬,却比平时说话稍作轻柔一些,仿佛不经意便含了一份叫旁人察觉不出的温柔。
只有他听得出来的,她的心软。
可等了一会儿,那头却无话了。温珩抬头去瞧,只见慕禾低垂着眸只是望着笔尖之下空白的宣纸,像是有点儿紧张似的,紧紧捏住笔杆,指尖都隐隐有些发白。白净若瓷的脖颈为光影勾勒出修长而优美的曲线,如玉的耳垂悄然染上一层浅淡的粉红。
温珩心中微微一动,含笑轻声问,“怎么了?”
慕禾面色始终平静若素,良久,“没什么,只是想唤一下你。”
温珩只是笑,嗯了一声,再未道其他了。
慕禾半是失落半是松口气的放松了身子,没心情再练字,同样在书架上挑了本书,思忖着还是等晚上。到时候黑灯瞎火,把帕子往他手里一塞,让他明天再看就行,便没了那么多相对的尴尬。
如此,才算是定了心神。
兼之书中内容精彩,没一阵慕禾便将那份局促抛诸脑后,认真沉浸于书册之中了。
透着洞开的窗,一阵清风拂过,书案上满桌的纸张轻轻浮动,或似不稳。
慕禾并无察觉,温珩起身,越过书案将窗子带拢,回来的时候脚步却在书桌边顿了。
默一阵,又绕到慕禾身边,同她挤着在一张宽椅中坐了。弯着唇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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