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惋惜.太子却是越看越觉得得意.他早早便让人去请景元帝.景元帝却到现在还沒有过來.若是今日是秦落笙去请景元帝.他是不是直接就过來了.越是这样想.太子就越是得意自己现如今将秦落笙逼至如此境地.越是想要将秦落笙往地底下再踩一踩.
太子的话音还沒有落下.秦落笙终于有反应了.他看了说的激动的太子一眼.唇扯了扯.眼底刻意染上写蔑视:“皇兄倒是大义凛然.”
“本宫自然是比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强的太多.”
太子被秦落笙眼中的轻蔑意味儿一激.却是直接放出了狠话.和他方才还装模作样的感叹完全是两码子事.便有几个和太子一起过來的宗室.侧目.
“太子殿下”
礼亲王对着那边有些失态的太子喊了一声.他是景元帝的叔叔.为人最是迂腐重视礼仪.重视祖宗规矩.是大庆皇室的宗正.他算是对秦落笙的另外一半血脉最为不能够接受的人之一.毕竟.他接过宗正之位时.一同接过的还有那一段大庆先祖代代相传的过去与规矩.
前朝余孽.皇室任何一人都不得与其有染.前朝余孽.人人得而诛之.
礼亲王厌恶的是秦落笙身上另外一半的血缘.而不是秦落笙本人.只是.太子的表现.让他很是失望.
即便真的证据确凿.秦落笙也终究还是庆王.是皇帝亲封的亲王.皇帝不发话.哪里轮得到太子去口口声声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地定下这些罪名.
“叔祖”
太子不耐.却在望见对方手中那根打龙棍时.闭上了嘴.那是皇室宗正代代相传的信物.是所有皇室中人都要退避三分的东西.毕竟.这是连皇帝也要退避的.
皇帝是一国之君.有错国法若是无干.宗正却是能够用这打龙棍在确定皇帝有错时.用家法处罚.
“皇上驾到.”
福公公一声.殿内的众人除了礼亲王之外.纷纷行礼.
景元帝的身上是一袭常服.缓缓迈步入了承安殿.他的步伐有些慢.一声声.缓慢而规律的脚步落地声.听在耳中.有心人心底不自觉升起一丝紧张.
太子在心底暗骂.不是说父皇心情不好吗.不是说已经告诉父皇一些秦落笙犯下的事情了吗.光是听脚步声.也可以感知到.景元帝现在的心思.根本不是什么不好.却也听不出好來.
景元帝在福公公的服侍下坐下.单手放在了椅子扶手上.望着底下一排跪地的人.半晌不语.
太子心底有些惴惴.帝心难测.他不知道.等会儿景元帝看到那些个证据.是否真的会像是自己想的一般.处置秦落笙.不由自主的.太子悄悄地望了宗室中某个人一眼.
“启禀陛下.臣弟有本启奏.”
开口说话的是景元帝的一个庶出弟弟.袭了郡王爵位.还是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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