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骜能够叫你来找我,肯定就是先打好招呼的。”
画中仙神色一滞,不温不火地答道。
易祥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可以跟我走?”
他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目的,他可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走?”她淡笑道,“我为什么要走?”
“我背靠当今圣上,又是净土花魁,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活,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们涉险。”
“我又为什么要帮他?”
画中仙言语中分明带有些许不屑,易祥有些不解。
秦骜不是说过画中仙是咱们的忠实盟友吗?这怎么还没出发就吵起来了?
“不是,姑娘……”易祥正要说什么,却被画中仙打断。
只见画中仙一手撑着头,另外一只手拿起酒壶就给易祥倒酒,柔柔笑道:“你今日是以我未来夫君的身份进我的闺房呢,还是代表着秦骜。”
易祥皱眉思索,这个画中仙倒是滑溜得很,坐下来这么久自己一点谈话的主动权都没有。
“我只代表我自己。”易祥思忖片刻,答道。
“自己?这个世界早就不存在什么自己可言了。”画中仙自嘲一句,拿起酒樽递给易祥,“你喝下这酒,我就给你一个说服我的机会。”
易祥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说脸上仍旧不动声色,但是他对于说服画中仙仍然没有一点自信。
仙子的拿酒的手仍旧举着,等着易祥接过去。
不一会儿,易祥脸色顿时放松了下来,接过酒仰头一下就喝了下去了。
“画中仙子名不虚传。”易祥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不过画中仙又是否只存在与画中呢?”
可以说画中仙方才那句话透彻,对人生感悟很深刻。
但更大的可能是画中仙可能真的只是画中的仙子而已。
参考先前她一系列不循常理的行为,背着圣上举办出阁大会,又装模做样让他喝酒,诸多行动实际上只不过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罢了。
易祥已经猜得出来一些东西了。
秦骜说易祥是诡异本身,易祥现在可以说画中仙才是真正的诡异本身。
“公子你有什么高见?”画中仙闻言,神色稍稍放缓,她对于这个敢想敢说的少年有了些许好奇。
易祥反倒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移了话题。
“钦天监到底有没有派人来袭击你?”易祥问道,他当然不可能跟画中仙玩你问我答的回合制游戏。
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问出来才是重点。
“没有。”她倒是很淡定,“钦天监的人是圣上的人,他们不敢冒犯我。”
真就是业界名声呗……易祥腹诽。
“那你为什么要搞这个什么宴会?”易祥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论当着皇上的面把他绿了是种什么体验?
“我想把局势搅乱。”画中仙吐了吐舌头,若无其事地说道。
“画舫上有圣上的眼线,我不能停泊时离开画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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