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菱华催促秦邦办婚礼的事,说,我们三人有了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你这可是违背妇女意愿啊!
秦邦并没有搭理他,只是告诉她,现在腰疼!
方菱华不听则已,一听就很生气,“你居然腰疼,你躺着你还腰疼,我还没说腰疼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邦说,你这是趁人之危,没有像你这样的,连病人都不放过!
“你可拉倒吧,你这个渣男,你病了,把我当药,你好了之后,就把我当药渣了?”
“你能不能满脑子是这个啊?我现在着急的是其他的事!”
“你想得是什么事?难道三个美女在你家里,你都觉得不是着急的事?难道你有龙阳之好?”
“能不能别信口开河了!”这下子给秦邦惹恼了,“我是在担心容若桃的相公卢克用,他去了鸡笼山,这么些日子还没回来!”
一说到容若桃,方菱华倒是心里也担心了起来,听说卢克用去捉拿海盗去了,那海盗和明军周旋了这么多年,万一卢克用有什么不测,容若桃年纪轻轻的守寡,可就是白瞎了这个人了。
女人要是没个男人,总是感觉到缺少了点什么。
一想到这里,方菱华说:“相公,你昨晚都忘喝药了,费大夫给你配了药,今晚我给你熬些药汤,一定要记得喝,我等你把腰养好了呢!”
一想到喝药,秦邦心里都有些发怵了。
历史上有两个男人,就是喝药而亡的。一个是武大郎,喝毒药而亡,一个是西门庆,喝补药而亡,一个是上面流血,魂入地府,一个是下面流血,身归西天!
“是药三分毒,我今晚喝了,以后就停掉吧!”
在等待卢克用归来的日子,秦邦去了十四行,问了下张三,最近的生意如何?
张三说,奖券的事一直有条不紊,虽然没有开业那时候火爆,倒还是有一些利润的。至于商券,除了卖出去得回来的钱,近期我们手上的商券也没拿出去卖,暂时也没什么增项,要是想有变现的话,要么卖掉手上的商券,要么就要增发了。
至于外贸这一块,都是徐溪在做,他做的生意都是和东瀛岛上人来往的,听说东瀛岛上最近是内乱,诸侯内战,所以接到的单子都是给他们铸造倭刀的,近期从西北进了大量的煤炭,除了洋人研究蒸汽船以外,剩下的煤炭都拿来冶炼了,这批倭刀的生意,倒是挣了不少钱。
徐溪也和我提及,想卖火器给东瀛岛人,他说那边不缺钱,反正卖了这些火器,都是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并不会影响到我们,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你一直交代我,不能卖这些东西给他们。
秦邦点了点头,对张三的做法表示认同。
秦邦和少归燕又去探望了达卡牛和费尔北德斯,两位洋专家此时也是愁眉不展,他们说,蒸汽驱动已经小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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