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园子。
先前坐在马车上褚锐没发觉,等走起路来,才发现原来屁股疼的不止自己一个。
他不由得奇怪:“大哥,你应该伤得比我轻才对啊,怎么感觉好得比我还慢?”
这可好,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
褚琰默了默:“我顶着伤上过朝。”
褚锐“哦”了一声,也没再怀疑别的,问了带路的太监几句话,这才知道褚泽今日竟然没来。
褚泽的禁足还没解,而且伤得比他们都重,此时还走路不便,勉强出门也只是出洋相。
倒是德妃来了,倒也不是来替褚泽相看正妃的,而是皇后看中什么人,给德妃过目一遍,面上说得过去。
来赴宴的大都是女眷或者男性长辈,偶有走动的年轻男子,也都是已经娶了亲的。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场宴席基本等同于一场小选秀,姑娘们都打扮得明艳漂亮极了。
他们先给皇后请安,接着在她身边落了座。
皇后笑道:“来得正好,户部尚书家的嫡女和御史家的小才女正要斗乐呢。”
确实有两位女子各站一边,一位蒙面抱琵琶,一位则手握横笛,听提到自己,便同时朝着三人福身。
褚琰随口客套:“那儿臣还真是来得及时。”
那抱琵琶的女子不禁误会了这话,抬眼状似不经意地往太子坐的方向一瞥,眼神含羞。
柳岐本来还饶有兴致地想看看是怎么个斗法,见状笑容敛了敛,转头一看,褚琰目光正正落在二女身上。
皇后就在身边,柳岐也不好说显得
善妒,兴致缺缺地从果盘里取了个葡萄,一尝——
嗬,他现在的心情就跟这葡萄一样酸。
曲过一半,柳岐忍不住跟着打起了拍子,忽而觉得有人在看他,一转头,对上褚琰的目光。
柳岐一顿,那只打拍子的手默默停了。
褚琰也不在乎是不是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拉过那只手,在手心轻轻打了一下,以示惩罚。
柳岐简直哑巴吃黄连,他还没酸褚琰的眼睛看别人呢!
斗乐之后还有一些姑娘展示才艺,这些都只是个解闷子的前菜,等重要的人差不多齐了,皇后便宣布大家可以随意在园子里赏花。
庆春园的花都有人精心打理,开得着实比外面的好,更胜在密集丰富。
柳岐看着有些手痒,让常喜去要了一套画具,准备找个好看的地方画点图。
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褚琰:“殿下,我还没画过你呢。”
“画过。”褚琰纠正,“你画过一只凶神恶煞的大老虎,老虎头上不仅有个‘王’,还有个‘安’字,那张画至今还收藏在我的匣子里。”
柳岐:“……”怪不得自己那张随手一涂的画找不到了。
“对了,你觉得方才那几位女子怎么样?”柳岐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哪个更适合褚锐?”
褚琰道:“看他自己喜欢哪个。”
“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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