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善”的自信。
正当狼跋洋洋自得之时,沉寂多时的白华冷不丁冒出一句:“那少说有三十万只乌鸦。”
白华此话一出,只见这素来嘴上挂蒺藜的狼跋顿时哑然当场,“三十万,我哪有这么多铁弹子?”狼跋在心底嘀咕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堪,引得其余三人尽皆忍俊不禁。半晌他才扭过头来,瘪着嘴大声斥道:“尔等休得聒噪!好好听五爷吩咐。”
其余四人见他装腔作态的模样,更觉好笑。只不过,听着墨尘一声轻咳,是而,他们也不得不缄口敛声。
话说这五人不知高低地在这里嬉笑怒骂呶呶不休,他们的主子墨尘,却一直未曾开口,半倚着墨梅闭眼养神,犹似正卧游于庐山画景之中。听着狼跋一声高喊,他才缓缓睁开眼来。
看那惺忪的双眼,仿佛他的魂儿还在梦里。他调整了一下卧姿,懒洋洋地招手道:“匪风,通知阿婆,布鼓雷门!”
“是!”言毕,匪风衔命,飞风而去。
“五爷英明,是该让这些‘乌合之众’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布鼓雷门’了。”无衣不失时宜地恭维了一句,墨尘不无赞同地笑了一声。狼跋未能及时献上殷勤,瘪了瘪嘴暗觉怅怅。
“五爷,不如先把这墨梅移到舱内去吧,免得被这不长眼的乌鸦屎给糟蹋了。”白华言道。
不知是刚才那一笑岔了气,还是伤情犯拙,墨尘突然咳了两下,诸人的脸色也不由得为之一紧。竹竿正欲上前,墨尘却抬手示意其退了回去。
以背示人的墨尘始终没有回转过脸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后,他又吩咐道:“竹竿,通知贾厨,今晚加餐!”
竹竿道:“五爷,贾厨刚把那瓦瓮腾出来,说要做瓦罐菜呢。”
无衣将折扇往手心一捣,欢道:“那不正好,就让他做一道‘请君入瓮’。”
竹竿瞪了他一眼,还道:“你这书生闭着眼睛说话——净瞎说,请君入瓮,怎么能是道菜呢?”
刚刚嘴上吃亏的狼跋刻下见二人拌嘴,忙乐颠颠地掺和进来,道:“哎呀,以前啊我一直闹不明白,月魄和日魂为什么给你取名叫竹竿了,今天我算是明白了。”
竹竿为人耿直,径直问道:“为什么啊?”
狼跋嘿嘿一笑,指着竹竿那圆圆的脑袋,讥笑道:“因为你这里面‘笨’啊。哈哈哈……”
“哼!”
听着狼跋那一串张狂的笑声,竹竿一脸气恼地甩了甩袖子,赶苍蝇似的将狼跋的那两根得意忘形的手指赶出了自己伸手可及之范围内。
见竹竿闷声一“哼”便哑了口,那狼跋愈加得意,挨着无衣说道:“你不信啊?竹竿竹竿,外强中干,你看你,表面看起来胖墩墩的十分壮实,其实啊内里空虚!你是不是想问这内里空虚和笨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这内里空虚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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