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了他心中的火种,脸登时涨得通红,目光也陡然变得灼热了起来,闪烁着刺目的光芒,逼得人无法直视。
目光灼人,柳云辞只得转过背去,手里还依旧攥着那根犹似烫手的银钗,不过,嘴里的机锋稍稍收敛了些许。
“好啦,别在这儿不懂装懂了!我知道你,初出茅庐,不想叫人小觑,可你也不必逞强。你还年轻,经验尚浅,不识得这是什么病,不丢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强不知为己知,那才丢人呢!”
“你说我‘强不知为己知’?”邓林不甘示弱,扬起面孔犟着脖子对着柳云辞反唇相稽道,“那你见过这‘幽冥毒’吗?既然你没见过,凭什么说我诊断有误?”
“我……”柳云辞一时语塞。看着这张初生牛犊不畏虎的面孔,他的心头忽然生出了一丝紧张。
“我说不是就不是!”置辩不过,柳云辞也不再与之强辩,转而摆出一副蛮不讲理的嘴脸,抖开嗓子奋声道,“要我说,这小丫头不过是给人下了什么蒙汗药之类的东西。”
“不!绝不是!小缃绝不是被什么蒙汗药给迷晕了。”邓林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厉声反驳道。
“那你说她是怎么昏倒的?”柳云辞怫然问道。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声还比一声高,一声还比一声壮,好似谁的声音响亮便可以屈人之兵。
邓林往屋内望了一圈,沉吟片刻,道:“兴许是小娘子动了这银钗,其内机括被触动,散射的毒物进入了她的体内。”
“这更是胡说!”柳云辞断然否定道,“就当这小娘子中的是你说的什么什么幽冥毒,那你也不能说是这墨家暗器干的啊。说不定是这小娘子进屋之前就被人暗算了,只是她自个儿不知道罢了。”
“中了‘幽冥毒’的人,毒到人倒,无有延迟。绝不可能还要等到小缃娘子进屋之后才晕倒的。”邓林亦十分果断地再次反驳道。
柳云辞再次语塞。他和吴希夷都是见识过“幽冥毒”的毒效的,所以二人都心知肚明,邓林此说,并非信口胡说。吴希夷的脸色变得愈发深沉,果真是墨尘所为?
“那你又凭什么就赖这支银钗呢?就不能是她碰了其他的东西吗?”柳云辞看了吴希夷眼,代其问道。
“方才我们到来之前,这位女使一直在这里守着小缃,现场没动过分毫。我们所有人都亲见小缃倒在地上,手边就只有这支银钗,再无余物。”邓林道,“而且你刚才不也听那些人说了嘛,这里门窗紧闭,根本没人进来过,不是这银钗,还能是谁?”
邓林答得铿然,问得响亮,不由得吴希夷不信。
“总之,我告诉你,墨家暗器从不下毒……”柳云辞一句“墨家暗器从不下毒”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但显然已经失了原先的气势!
这也难怪,想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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