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或两条狗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死得更快罢了。
察觉到她的安顺,宗谔高兴地在虞越脸上亲了一口,嘴唇胡乱蹭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将唾液抹得到处都是。
“唔,早听话多好,跟着我四处逍遥,可比关在这破学校爽多了。”
“之后呢?”
没想到虞越会回应,宗谔舔着她的脖颈含糊问。
“什么之后?”
“玩腻我之后。”
宗谔愣住,停下了动作。
肉才刚到嘴边,他可没想过那么远的事。
但他知道现在应该多说好话,才能把人哄服。
“你要乖乖听话,真到了那一天,我也继续养你。”
“安心和我在一起,我愿意爱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两句承诺重迭起来,释放出常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到他们的垂爱呀。
宗谔脱掉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的乳房。
虞越突然失声尖叫,四肢乱舞得像个疯子。
凭什么因为自己贫穷,就理应对他们堆砌的物质屈服?凭什么因为自己弱小,就理应对他们蛮横的强迫顺服?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那一夜不敢发出的声音都积存到此刻爆发,空荡的场馆将每一声尖叫播向四壁又弹回来。宗谔捂着耳朵随手捡起脱下的衣物团塞进虞越嘴中,捉起她不断拍打的双手往上一提,双膝压住她的大腿,下身对准干涩的甬道直劈进入。
“爷想好好对你,你偏不给脸,现在就别嫌痛!”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只有他的生殖器不管不顾的猛力戳刺。痛到极点虞越居然觉得麻木,他的每一次挺入也让被膝头压住的双腿更加麻痹,她游离到了这具身体之外,好像就此避过摧残。
在她身上起伏的人忍过了最初紧致带来的要命快感,他开始放缓速度品尝起真实可触的玉体。哪一处都比梦里还要诱人,哪一处也都比梦里更加美妙。
虽然她身上浸满了汗液,但这一点不影响她原始体香的味道,那滋味难以言说,他在谁身上都没尝过。
太爽了。难怪钟訚死霸着她不松口。
他忘情地吸舔着她的乳肉红珠,制住她的双手撤下一只来放肆抓捏落单的雪乳,腰下力度不减的快速抽动,如猛兽般只剩交配的本能。
换他也不想和别人分享。
绝对不行。
出去就要把钟訚处理掉。
宗谔见虞越已近虚脱,于是松开禁锢翻身躺下,掐着她的腰略略举起,然后一把按到自己胯上。
坐骑式的体位让他入得彻底,整根玩意儿都被湿透的花穴缠裹着,爽得他魂飞天外的吟叫出声。
“啊……嘶——别吸那么紧,放松些,喜欢老子的鸡巴以后天天喂你。”
虞越宛如死人般随他摆弄,她本以为屏弃了所有物理刺激,但那物在体内的顶撞实在过于凶狠,长长的每一下都重重插进深处,她被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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