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毛病治好的。”朝仓千夏的声音很轻,“这一次被用了,就不能再被你用下一次。”
脑袋受到剧烈碰撞的太宰治因为喉间的压迫咳嗽了一声,浑身都被雨水打湿的少年笑得很是开心:“虽然记不得了,但果然是我干的吧?”
朝仓千夏掐着对方脖子的手兀地一紧:“你果然是知道的。”
“我可什么都没记住哦。”鸢色的眼眸中透着一股死寂,“好的坏的,书面的电子的,全部,都没能留下痕迹呀。”
隐约对这双眼感到熟悉的朝仓千夏一怔,手上的力道消失。
牢牢站定的太宰治歪头笑道:“让我想想,最有可能把这事告诉你的……是赤司征十郎吧?”
朝仓千夏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既然已经暴露了,你打算怎么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难得,或者说终于不再缠绕绷带的少年轻笑起来,“那招对付白兰都不怎么管用,你若是打算把我关起来,就得做得更狠一点。”
“或者直接点,杀了我如何?”太宰治的眼眸暗沉得可怕,发丝被雨水打湿,遮住了右眼,只余左眼直直地望着朝仓千夏。
“你以为被我杀了,就能回去了?”朝仓千夏低声问道,忽然笑起来,提起了对方的衣领,对着眼前的青年用一种无比冰冷的嗓音说道,“要是能回去,我早把他送回去了。”
这和百年前不一样,那个时候,赫莱尔还没布下结界,想要送当时的人走轻而易举,可现在不行了。她,冲田总司,太宰治,全都是定位于这个时间的,没法送走。
“太宰治,再不醒过来的话,你就一辈子被这份记忆关着吧。”
朝仓千夏松了手,任由垂着头的太宰治顺着墙滑坐到地上。
“中也,你可以自己先进去的。”少女身上的衣服干燥,在大雨倾盆中似有一层透明罩将她与雨水隔开了,连鞋子上都没沾染一滴雨水,她迈步走向那把被卡在电线杆边上动弹不得的伞,“我还有事,帮我和总司道声好。”
为这种近似于“阿姨还有事帮我和你爸说声好”的奇怪既视感感到无语的中原中也哑口无言,只是撇头看向太宰治。
青年哑声说了句话,在这瓢泼大雨里,饶是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中原中也都没能听清。
弯腰拿起伞的朝仓千夏却是转身看向了他。
少女的声音清晰地自雨幕中穿过,进入青年耳中。
“我认识的太宰治是个熊孩子,可他不是王八蛋。”
再怎么熊,再怎么狠,那终究只是个生于和平年代的少年。
而非你这位徘徊于彼岸边界不知道多少次,深陷泥潭,步步算计的青年。
“而且,这回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要我杀了你。”
就算当年我的确对你说过,死活都没差的话,就给我活着。
可那不过是对一个毫无求生欲的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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