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照这些日子都没怎么见他,一见之下难免诧异,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时已经下了地里,幸好每个人的距离都甚远,中间还隔了高高的麦子,倒是无人觉察。
他想把她擦一擦额上的汗,但念头一转,还是把绢子递给她:“虽然不是盛夏,但太阳也灼人得很。”
沈晚照现在差不多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了,这幅模样见人难免有些尴尬,道了声‘多谢’,接过绢子来略显僵硬地擦着额上的汗。
她一边擦汗一边胡思乱想,见着他更加不自在,怀里的哈哈被她抱的有些紧,不满地轻轻‘喵’了一声,用爪子巴着她的手。
他捻起一枚红艳的果子递过来:“吃这个比喝水解渴。”
也是沈晚照的毛病,离田地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溪,她完全可以去那里取水解渴,偏她嫌河水不干净,硬是忍着打算回去喝,但是今天下午运动量要比往日大上不少,早就已经口干舌燥了。
她犹豫片刻,还是没挡住诱惑接过来慢慢吃了:“这果子倒是香甜,真是多谢您了。”
他见她红唇微张,隐约露出白洁的贝齿吗,被挤碎的果子汁水隐约溢出来,他心里略略快跳几分,又慢慢地别开眼。
两人一时静默下来,沈晚照慢吞吞地吃着果子,时不时向他投去一眼,冷不丁和他目光撞上,又迅速垂下眼,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但眉来眼去里已经将心事道出一二了。
一股莫名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沈晚照心惊又尴尬,还有若有似无的愉悦,温重光却难得享受。
怀里的哈哈不甘心被忽略,又喵呜一声,用爪子挠着她的衣襟,她咳了声,收回心思,把哈哈搂紧了掂了掂:“它最近怎么胖了这么多?你给它喂什么了?”
温重光神色古怪,像是想笑又有点无奈,见她抱的费力,伸手把猫接过来,把竹篮递给她:“哈哈不是发胖,它是...”
在未婚姑娘面前说这事儿并不好,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前些日子我瞧它行止有些古怪,所以请专门给家畜看病的大夫过来瞧了,它是...有了胎像。”
沈晚照立刻把那点暧昧抛到脑后了,震惊道:“你对哈哈做了什么!”禽兽!
温重光:“...”
她说完又伸手摸了摸猫肚子,果然圆鼓鼓沉甸甸的,乳.头肿胀,不由得抬头,皱眉盯着温重光。
温重光抱着猫也很无语,无奈道:“我能对它做什么?它有身孕之事还应当问你才对。”
沈晚照有点毛:“关我什么事儿啊,这些日子不都是你养它的吗,你怎么这么能甩锅?”
温重光扬着眉梢瞥了她一眼,随手摸了摸哈哈的圆脑袋,又有些好笑:“据我所知,哈哈两个月前就跟你的猫最为亲密,不问你还能问谁?”
沈晚照想到嘿嘿,还是坚决地维护了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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