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第一次知道,自作自受是什么感受。
车内气温二十三度,夜晚微微冷凉,车顶上飘着暖黄色的灯光。
她想把腿收回来,一只手掌却摁在她的小腿上,指腹轻勾了一下,她抬头,对上男人微沉的眸。
他指尖向上,摁住她颈后皙白的肌肤,轻轻的摁压着。血液似乎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叫嚣着鼓动。
颈后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从脖子后面那一小块肌肤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唔”了一声。
他半边身子压住她,抓着她的手背往腰送,顾溪只觉得他的掌心很烫,全身上下更事烫得要命。
她往后撤了撤,掌根撑在前座的椅背上。
“谢西逾。”
“嗯?”
他声音闷闷的,抑在喉咙间。
“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
他低笑了几声:“回哪儿去?”
嗓音是干的,带着哑。
顾溪没敢乱动,坐在他腿上,哪哪儿都敏感,隔着衣料也能感到,他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了。缩在他怀里,小小一团,裙子的下摆皱巴巴的。
然后仰起头,视线和他正对上,没移开。
“回你家。”
谢西逾瞥下眼。
姑娘的长相不是多么惊天动地的那类,可看一眼就一眼惊艳,皮肤白到透明,脸小巧精致,这会儿眉眼含情,又纯又欲。
他就爱她有股不服输的倔强劲儿,别人看着不起眼,但在他眼中比谁都耀眼。
谢西逾抬手,往她脑袋上薅了一把,手肘散漫地撑在座椅边缘,目光斜斜地看着她,“好啊。”
这下顾溪又不乐意了,她咬了咬牙,微微瞪着眼,两颊鼓鼓的,“回哪儿去?”
谢西逾被她这幅模样逗得发笑,舌舔了舔齿间,低头轻笑了几声。
他心下一紧,喉间滚动了几下,哑声开口。
“当然是回我们的家。”
暖气鼓着风吹来,热风里“我们”几个字咬得很重,顾溪的脸不禁一红。
顾溪心里想。
我们的家。
他和她的家。
车内。
男人宽大的衣服盖在她身上,黑风衣从肩膀到膝盖盖得严实。他直起身开了车门,跨出车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张师傅。”谢西逾和站在路边抽烟的司机打了声招呼,“我们先走了。”
“把车开到公司,你可以下班了。”
“好嘞!”司机丢了烟,立马殷勤的跑了过来,“您放心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明天去训练队的话给我打电话,我来接您!”
进了恒远华府,谢西逾抱着她走了一段距离,夜晚路上除了遛狗的,几乎没什么人。他的家在11栋靠里的位置,灯灭着,一座独立的排幢式的房栋,面积还挺大的。
一进门,谢西逾放下她,顾溪双脚踩在拖鞋上,身上裹着他的那件大风衣。
风衣确实有点大,衣摆长度遮到她的小腿,袖子松松垮垮的撑在两只肩膀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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