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板印象这个词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词,但几乎所有的人都会犯这个错误。
尤其是当一个人有两个突出点,其中一个突出点又过于明显,令人会不经意地忽视另一个突出点的时候。
谷王这个人就是这样。
提到谷王,上到大明当今皇帝朱棣,下到寻常百姓,第一反应几乎都是鲁莽这个词,因为这几乎就已经是牢牢钉死在谷王身上的标签了。
但殊不知,人家谷王也并非只是个鲁莽的人。
其实这也难怪,因为谷王那莽撞的性子实在是太令人记忆深刻了,尤其是在移封草原之后,跟瓦剌摩擦最多的就是他了。
就连朱瞻垶也是在老爷子的提醒过后才想起来,人家谷王当初也是奉太祖高皇帝之命镇守宣府镇,是一手抓戍边建设,一手率兵御敌。
好不夸张地说,当初的谷王是将“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方针给贯彻到底了。
现在的谷王依然是在走这个老路子,不过却少了高筑墙这一点。
“十九还是当初的那个十九,只不过有些计策当年好用,现在却不一定好用了。”
乾清宫中,朱棣看着锦衣卫传回来的密报,略带失意地发出了一声感慨。
十七年前,他起兵靖难,跟自己的侄子刀兵相向,这个血亲相残的悲剧现如今似乎又要再次重演。
如果有可能,他是真的不想将手中的马刀对准自己的手足兄弟,但一切的迹象都在表明,他的十九弟正在图谋不轨。
“光凭着十九叔怕是不太行,但十三叔他……”
看着老爷子递过来的锦衣卫密报,朱高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血亲相残本就已经是悲剧了,看现在的情况还极有可能是两个,这属实不是什么好消息。
“是啊,你十三叔也有些过了……”朱棣喟然一叹,脸上满是失落的神情。
早在他起兵靖难的时候就曾经想过自己可能会有这一天,但真等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还是不免的有些心痛。
“十三爷爷不太行。”朱瞻垶靠在椅背上,脑子里过着大明的藩王分布图。
“十三爷爷的封地在关内,大同府虽然也是在长城附近,但再怎么说也是在关内。”
“的确,在关内能够更好的策应,可如果十三爷爷和十九爷爷真的那么想,限制也是非常多的。”
“首先,在关内就不适用朝廷对草原的制度,其次就是受替补法的影响,十三爷爷会举步维艰。”
听了朱瞻垶的话,不管是朱棣还是朱高炽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当初在将藩王移封草原的时候,朝廷定下了特殊的制度,那就是稍微改变了太祖高皇帝朱元章留下来的“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的规矩,变成了“分封可锡土,列爵可临民”。
至于最后一点“食禄而不治事”则是没有改过。
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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